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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個女子告訴我,年輕的實德金融唔呃人時候,真的很傻,她曾在閑極無聊時,擬了一個“黑名單”,上面是明示或暗示追求過她的男人.隔了一段時間,把它拿出來看一看,數一數,然後很自戀地照照鏡子,那種感覺真的很好。
她的話讓我一下子回到了18歲的青蔥歲月。人在花一樣綻放的年華,總是有點輕狂有點淺薄又有點稚嫩,擁有一個個讓人幸福難忘的小小缺陷。
讀中學的時候,我家住的是平房,很大的院落,用竹籬圍成的。紫色的牽牛花纏來纏去,還夾雜了些鮮活的打碗花,院子裏有一株無花果,一株月桂,幾莖疏竹。一個夏日的午後,父母囑咐我:捉知了,就在院子裏捉,別出去。然後就去午睡了。他們不了解,我已經過了捉知了的年齡。我滿腦子裝著一個黑眼睛的男孩,他的眼睛黑到有了幽藍的光,他的下巴有著西歐人的弧度。我喜歡他,儘管連一句話也沒說過,一個眼神也不曾對接過。我找來一張潔白的紙,工工整整地寫下他的名字,然後在無花果樹下挖了一個坑,把紙條深深地埋掉。
數年後,我們都上了大學,有了來往,只是沒有當初設想的美好。他的眼睛是很黑,可是並沒有幽藍的光,他的下巴還是很歐化,可是那個下巴之上的嘴裏吐露的不是我喜歡的語言。儘管他很優秀,我們還是擦肩而過。多少歲月過去了,也許那張紙已經化作了泥土,但,每當觸及了記憶的根絡,我就聽到一種特別的聲音,也許來自心靈深處,也許來自遙遠天際,隱隱的是那風鈴般的歌聲。
我有個朋友做過插隊的知青。年輕時花容玉顏,人也善良,卻沒有人那麼起勁地追求她,於是草草應下了一門親。
一天傍晚,她在麥地裏除草,有一個男子來找她,曾是同學,所以她笑微微地問:啥事?男子汗津津地跑來,僵硬地戳到她面前,漲紅了臉問:“聽說你跟某某某在談戀愛,是真的嗎?”她只點了一下頭,那人的臉刹那間變得蒼白,淚水洶湧而出。他也不擦去那滿臉的淚水,轉過身,瘋子似的向前跑去。我那朋友怔怔地望著他消失的方向,太陽正一點點地向下滑,絢麗無邊的晚霞和一個漸漸遠去的背影,定格成她心中永遠的一楨老照片。
在塵俗生活中,我們寫在紙上,錄到簿子上的名字,往往是想記而記不住的。天下只有一個容器,可以一成不變地永遠盛裝,那是心靈。一個人,總有一些無法言表的創業學故事,那是深埋在心底的,你可以將它藏起,藏到任何人,任何歲月都無法觸及的深度,讓它靜靜地存在,也不失為一種美好。